“说好一周的,”他嗓音很低,“都超了。” 徐茵心腔忽然像被灌进柠檬水,酸酸的,涩涩的。 两辆警车很快便到了。 打完招呼,为首的孙队乐呵呵道:“这一功得记你身上。” “不必,”东学真没有表情,“他藏了一年,今夜忽然冒险出现,背后必定受人指使,大约和我女朋友公司的同事和领导有关,请孙队顺便把人揪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