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双默然,沉默了会还是问道:“没有别的吗?” “有啊,我这的布其实都可以做窗帘。” “都可以吗?”陈双环顾了一圈这个不大不小的裁缝店:制好的成衣挂在墙上,布匹竖着放在像是学校里面淘汰掉的几张小木桌上挨得紧凑,几个桌子并靠在一起,烂掉的桌洞里面还放着划布用的粉笔饼。 “嗯,其实我刚刚跟你说的那迷彩布就挺不错的。” “那个吧。”陈双指向一匹纯白的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