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,棉棉一听,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。

许昭印目光朝着她看去,见她假装一副没有听见的模样,他问了一句:“怎么了?”

“没什么。”

许昭印没有再多说,只挽着她进了福利院的晚会大厅。

今天福利院的晚会大部分时间是孩子表演节目,而棉棉得去交际一圈。

那一次她参加许昭印的聚会,邀请了他许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