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棉却拿着她的手,在她手心上写了一行字:“我很好的,我的丈夫将我照顾的很好,姐姐,你不要担心我。”

她是一个字一个字写的,要在黎锦如手上形成句子,对于刚接触这种交流方式的黎锦如来说,还有些难以辨别,可是当她写到丈夫将我照顾的很好这句话时,黎锦如唇上的笑容隐了几分。

黎夫人因为站的远,并不知道棉棉写了什么,当即走了过来,问黎锦如:“棉棉说了什么?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