扯掉了插座放下了吹风机。

她身上穿着一件睡裙,那睡裙是她自己的,上次醉酒,霍啸安让佣人去接过来的。

她的睡衣并不成熟,甚至有点幼稚。

棉棉放下吹风机后,站在梳妆台前还是没有动。

一直靠在床上看书的霍啸安,眉眼淡淡的看了她一眼:“还没吹好?”

“吹好了。”

棉棉自然面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