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镇上时,天快黑了。 徐子矜背起背篓,准备赶紧回部队。 就在这时,有人在喊她:“媳妇儿,这里!” 不远处,陆寒洲高大的身影立在自行车前,正朝着她挥手。 “你怎么来了?” 陆寒洲一边接过徐子矜手中的背篓,一边说道:“路过部队的最后一班车是四点半。” “我下课回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