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都疼。 用酒精清洗干净,涂上了典酒,然后打开铁盒,从里面拿出一张药膏,贴了上去。 包好后,站了起来,她给陆寒洲倒来了水。 “吃药,这三个纸盒里的药,每天三次、每次两粒,不许忘了。” 这么大的伤口,好在是冬天。 要是夏天,得溃烂。 陆寒洲的伤口早就处理过了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