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徐子矜与陆寒洲到了车站等公交车。 “昨天的事怎么样了?” 陆寒洲低声告诉她:“处理好了,那帮人,正是省里要抓的。” “他们犯的事可是罄竹难书,血债不少。” “为了抓他们,几个省联合开展了几次行动,却一直没抓着。” 这竟然是一伙逃亡犯? 徐子矜张着嘴,惊讶得半天都没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