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过头来:“有事?” 姜勇军点点头:“嗯,有件事,我是想与你聊聊,是关于嫂子的事。” 嫂子? 他家那小丫头? 不知从哪天起,陆寒洲已经不自觉的改变了对徐子矜的称呼。 闻言他立即拧起了眉:“怎么啦?是不是有人欺负她了?” 应该算是欺负吧? 姜勇军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