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连长!” 陆寒洲去了招待所,徐子矜也吃好了晚饭,然后去了趟厕所。 回来后,她拿了本书出来,想找她说说话的对面铺上的一个中年男子,也没开口了。 在火车上三十六个小时,徐子矜除了睡觉就是看书,见她一名老学究的模样,也没人找她交谈。 第三天早上的六点,徐子矜下了火车。 才走出不远,就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