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坐起来,徐子矜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床薄被,而陆寒洲盖着另一床。 这人怎么啦? 难不成昨晚她抢了被子,冻着他了? 虽然已是四月初,可半夜时分还是有点冷的,不能不盖一点…… 徐子矜正要伸手,陆寒洲睁眼了。 “怎么了?” 徐子矜讪讪地收回了手:“我见你今天竟然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