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身体的吗?那也太不负责任了。 ——男人就是粗心啊。 想着将来老了自己能轻松些,徐子矜深吸一口气:“血肉之躯,不可能不疼。” “一会我给你涂点药,小心别发炎了。” 陆寒洲想说,真没必要,一点外伤,过两天淤血散了就好了。 可看着徐子矜那严肃的小脸,他只能答应:“好,你先洗漱,等你搞好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