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子矜,我男人是部队的一个营长,叫陆寒洲。” “您应该比我爸大一些,他今年五十周岁。” “对,我已经五十八了。” 牛年涛点点头。 徐子矜笑了笑:“那我以后就叫您牛伯伯了,听说您以前是京大的教授,对吗?” 说到这个,牛年涛的脸色更淡了:“那都是曾经的事了,小姑娘,不要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