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就能全部拿下了。 “你怎么什么都会,这些工人都有些紧张了,”我问秦墨。 秦墨穿着迷彩的工装服,正在打磨一张他不知从哪里淘来的大木头,他说用来做张茶桌。 这样的他就像一个真正的木工匠,还是很帅气那种。 “怎么怕我抢他们的饭碗子?”他调侃。 “人家是好奇,”我看着他熟练的打磨手法,“你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