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给江昱珩打了两次电话,他都没有接也没有回,我想去看看他,”我现在提到江昱珩就像提到自己的家人,十分的自然。 秦墨沉默了下,“明天这儿让工人做或是停工一天,我陪你去。” “不放心?”我戏谑。 “嗯,我不放心你还有我们的宝宝,毕竟是上山,路也不好走,”秦墨在我鼻尖上又敲了敲,“思想单纯点,你人是我的,肚子里装的也是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