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若是我一时的幻觉。 直到秦墨站到我的面前,手指在我鼻尖上点了点,“不认得我了,还是不想认我了?” 久别的相逢,在我心底掀起了巨浪,直逼我的嗓子眼,我吞咽翻涌的涩胀,“你是秦墨?” “那你觉得我是谁?”他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。 我还真不知道,他在会所里是裴景,绑架温凉时冷漠如陌生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