棺底被掀开一层,下面摆着齐齐整整的密封成块的东西。 江淮还真是丧心病狂,竟然利用棺木藏脏物。 “阿弥陀佛!”我的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。 我转身看向了江昱珩,只见他一脸的平静,双手合十。 这样的他仿若一位修行极深的禅者。 他是修大师的俗家弟子,这些年一直跟着修行,但他从来没有这样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