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昱珩的神色紧了紧,在我以为他会说些安抚我的什么话时,就听他问了句,“秦墨快回来了吧?” 是啊,快回来了,还是江淮亲口说的。 “这场大火跟他有关吗?”我不解的问。 “刚才不是你自己说的是冲着你,只要是跟你有关的,那就跟他有关,”江昱珩这话说的没毛病。 毕竟,我现在是秦墨的人,是他的软肋也是他的铠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