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龙畅还在叫骂,只是越来越远,最后听不见了,可是江昱珩的鼻血还没止住,这一会的功夫,他捂鼻子的纸巾都湿透了,鲜红鲜红的,甚至他的手上也沾了血。 我看的有些眼晕,“江昱珩,你鼻血一直不停,肯定是伤到鼻骨或是哪儿了。” 他摇了下头,坐到一边的休息椅上,眼睛闭上,头往后仰着。 江昱珩的皮肤本就清白,现在因失血更白了,白的带着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