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,姐夫,”周宴时招呼了一声也打开了车门。 温爸和温妈妈上车,周宴时冲我点了下头,“有劳了。” 我点了下头,目送他们离开。 现在温凉和顾岩在楼上单独相处,我也不方便上去,于是便坐到花坛那儿。 楼上。 顾岩给温凉涂着药膏,很是小心,边涂边问,“疼吗?” “嗯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