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他跟江淮是兄弟吗?”我又问。 “是,但不全是,当时我试探他另有原因,”秦墨这么一说我更好奇了。 “什么?” 秦墨不让我看他的伤,所以我身上是半侧着的,看不到他的伤口,也看不到他的表情。 “因为所有的怀疑都指向了江淮,像是有人刻意为之,”秦墨的话让我想到了当时的情景。 的确是这样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