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让我的心一下子涩了。 是啊,秦墨没了,我的光也没了,我还怎么有光? “他不在了,走了,”说出这话时,我把脸埋在酒杯上,“老迟,我很想他很想他怎么办?” 其实我的心闷不过是想一个人,想到无处可抓无处可诉。 老迟没说话,陪我默默把酒干了。 我喝的不少,老迟不让我走,让我就在他那儿住下,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