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还有修大师给我讲的那些故事,我忽的觉得自己执着于过去真的一点意义都没有。 我之所以恨,不过是恨他们夺走了我的父母。 而我的恨又换不回我的父母了,我恨还有什么意义,不过是自我痛苦罢了。 “阿姨,您求不回什么的,您无非是想求个心安,”我喉咙哽涩着,“可这心安佛祖给不了,只有我能给。” 因为在我不知道我父母死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