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你了,”江昱珩感叹。 “我一直很理智,只是舍不舍得,想不想,”我说完抬头看着他,“你想跟我说什么,是跟秦墨有关吗?” “你不用再刺我了,我知道失去你是我这辈子最重的损失和最大的失败,”江昱珩与我并行。 “还是说谢萧的事吧?他在那边比赛确定安全了吗?不会再出别的事吧?”虽然谢萧的事处理完了,可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还是有种很不安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