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觉得我的一切跟你无关了,对吧?” 这人跟我在一起时,要是他去做什么,我多问一句他就生气。 现在分开了,我不问了,他又不适应了。 这大概就是人的贱性。 我没接这话,而是问了句,“几点的飞机?” “我是去找谢萧,”江昱珩答非所问。 他这么一说,我才想到谢萧比赛的城市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