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些,我收起手机走向了高远,把手机还给了他。 高远为我打开了车门,这是江昱珩的专属坐驾,曾经我坐过无数次。 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坐了。 我没有矫情的不坐,因为真正的放下,不是跟那个人一点纠葛都没有,而是面对他和他的一切都能心如止水。 只是,当我坐上车,才发现自己还做不到。 车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