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做了个吞咽的动作,还没张嘴说话,他已经吻了下来。 “乔乔,现在给你,随你怎么要,”秦墨边说边脱自己的外套,扯领口。 先前在车跟前是我狂野而迫切,现在是他。 此时的我似乎不想了,那一瞬间的感觉没了就是没了,不好再复制。 可是此刻的秦墨明显是悸动的,渴望的,跟先前的我一样。 大概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