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我掐了他一下,佯装生气,“你还要不要听,不听我就不说了。” “听!” 我看着窗外,把江淮那天给我说的事说给了秦墨,他听完很明白我心思的问了句,“你是担心吗?” “嗯,但我不是担心江昱珩,我是担心公司,”我立即纠正了他的想法。 “我知道,”秦墨蹭了下我的发顶,“你是觉得这事的发展远比你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