杠的。 我不禁笑了,他看着我,“笑什么?” “笑你直,直的可可爱爱,”我夸他。 秦墨的耳尖又泛红了,他把玉米饼给我,“夸男人没有你这么夸的。” “那该怎么夸?”我笑着,“夸你可爱不对吗?” 秦墨喉结滚了一下,“夸我可以,别人不行。” 我微怔,想到‘可爱’这两个字,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