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继续,而是额头抵着我的,“你想考验我多久,还是存心就是想折磨我?” 看着他的压抑,明明渴望又拼命隐忍的样子,我的手抚上他的脸,“你真的想吗?这个想是单纯对我的渴望吗?” 问出这话时,我再次意识到曾经江昱珩一句轻飘飘的对我没兴趣,对我的伤害有多大,有多深。 “嗯,”他呼吸急促,“只对你。” 听到这话,我闭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