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 我关上水喷头,“是谁?” “不知道,是一个没有署名的号码。” 我拧了下眉,“不用理,有可能是打错了。” 不论是客户还是朋友或是江家人,哪怕是江昱珩我都存了号码。 “哦,”袁小黛应了一声,又说了句,“姐,柠檬水你要几分甜?” “三分,”我又打开水喷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