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老太太一声长叹,“有些人啊错过就是一辈子,随便你吧。” 老太太说着起身,去洗了自己的碗,剩下我一个人喝粥。 吃过饭,我便骑车走了,也没看到秦墨是走还是在屋里没出来。 傍晚我回来的时候,院内老太太正在哼曲,心情似乎十分愉悦。 我在这儿住了几天了,也没见到她的儿女来看她,我也没有多问,反正在我看来她把我和秦墨都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