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心!”着急的他临走前难得的还叮嘱了我一句,不过他终还是一脚油门走了。 我站在那儿,眼睛一直看着他离开的方向,直到看的眼睛酸了才收回视线,盯着自己的脚尖。 口袋里的手机嗡嗡作响,是闺蜜凉凉打来的电话,“杉,在哪呢?晚饭约不约?” 闺蜜温凉是名妇科医生,年纪不大,自己男朋友都没有呢,可却是名医圣手。 “好啊,”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