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能对我说什么事,无非是自己的身后事。

“舅舅,你不用说这些,真的不用,你不会有事的,”我安抚他。

可是并没有什么用,他还是把自己的财产还有一些固定的不动产,以及一些人情世故都对我交待的清清楚楚。

他这根本就是交待遗言啊,我跟他虽然没有多亲近,但我还是感觉到了那种生死离别的难受。

大概是看到我难过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