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跟了过去,“什么时候去看比赛?”

“不急,我不去他们开始不了,”赫那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资本操控。

这种事不新鲜,别说是斯诺克球了,正常的竞技体育比赛也有黑手。

想到正是因为他们这种操作让多少辛苦付出的运动员失去公平,我便愤愤道:“赫那,你这样子做良心不会不安吗?”

“起初会,不过久了就没感觉了,”他还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