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”江妈妈一声重重的叹息。

电话挂了,我也长舒了口气。

自从与江昱珩闹僵之后,我发现与江妈妈和江爸的聊天越来越压抑。

我收起手机,看向秦墨他们兄妹,两人不知说了什么,秦莹始终笑着,手不时的去扯秦墨的衣服,像个没长大的小姑娘。

我没有过去打扰便打开微信,想给温凉发个消息,却看到有几条未读信息,是来自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