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是傍晚,我打了出租车回去,不过我并没有回家,而是去修理厂取车。

我还没到修理厂,手机响了,是江昱珩打来的。

自从他与周彤官宣后,他没有再纠缠我,现在找我大约有事。

我接了电话,还没等我出声,江昱珩便问我,“我爸真的一夜白头了?”

这话问的我神经一缩,这都是几天前的事了,他才知道?

而且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