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动作宠溺又温柔,很好的平复了我梦里的恐慌。

秦墨又进了厨房,不一会就往外端菜端粥,我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两口站起身。

那一刹那,我竟感觉有些头重脚轻。

昨天生病今天又东奔西走的查事,再加上这一个恶梦,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掏空了似的。

秦墨这时回头似乎看出我的不对,“头晕?”

我想逞强说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