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没有挂,这是一层窗纸,也是压在江昱珩心头的巨石,是他不敢戳破逃避的,现在却被我给血淋淋的撕开了。

他肯定是痛的。

我几乎能想像得他现在痛到抽搐的模样。

可这一切都是他应该承受的,再大的痛也比不过一条鲜活生命的逝去。

“你还是知道了......”

良久,江昱珩痛苦的说了一声,而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