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端着茶水喝了两口,“原来,他只是可怜我。”

虽然我与江昱珩分开了,可过去的情景和美好还在我的心底,但今天他的话彻底撕碎了美好外面包裹的虚伪外衣。

温凉的手捏住我的肩膀,轻抚,“现在看清他不晚。”

我没有说话,温凉碰了碰我,“要不要给他来个还击?”

“什么?”我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