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人能听声辨人,却终是没有分辨出自己爱了十年的男人,居然是个渣渣。

都说忘记一个人就是你不会随时随地想起他,现在看来我还做不到。

我总还是会不自觉的想到了江昱珩,哪怕不爱,是怨,我还得动不动就想到他。

我没起床,支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声音。

“老太太,秦墨呢?”女人问。

“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