尴尬又脸红的看着我,好像对不起我的人不是江昱珩,而是他似的。

他没敢再多说,毕竟这事在他看来是自己办鲁莽了。

他应该先问完江昱珩再带我来的,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。

我也没有当局戳破,不然高远的工作铁定不保了。

这两年经济不景气,很多公司都裁员,想找份薪水待遇不错的工作很难。

而且高远上个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