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整一天,我都在想这个问题,直到下午他来叫我,我也没有答案,但还是跟着他走了。

习惯是一个可怕的东西,十年的时间,我习惯了他,也习惯了下班回江家。

“怎么不说话?”回去的路上,江昱珩大概感觉我情绪不好,主动问我。

我沉默了几秒,“江昱珩,我们要不还是......”

后面的话我还没说出来,他的手机响了,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