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竹姑娘想想,饿的急躁的老鼠,又要被火烤,会如何呢?” 话音刚落,不只是文竹,就连周围一直在看着刑法的苗疆长老们,也都一个个面色惨白。 这可比他们苗疆的蛊毒还要更恶劣! 人怎么能想出这么残忍的法子? 元长老没忍住,“这、这是不是不太妥当?这刑法未免太惨烈了,要不然换一种方法逼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