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师轻笑一声,往后退了两步,身后正摆着一张铺着软毛的椅子,他就这样坐在姜暄和面前,带着高傲又审视的态度。 “谁愿费这么大力气解决疫情?” “旁人的生死与我何干?不过是些蝼蚁,死了便死了。” 这话说的毫不客气,就连国师的眼底,都毫不客气地流露出对那些民众的鄙夷。 “那你为何还要庇护山脚下的那些村民?你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