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的两人看起来倒是要规矩几分,皆是垂手在两侧,低着头站着。 “国师为何带着面具?难不成是不能以真面目示人?” 国师丝毫不在乎这不敬的话,他料想到是刚刚的事情得罪了木磬垚。 他活了这么久便知晓,女人的心肠最是歹毒,也最是狭小,争论再多也是无用。 所以国师依旧是规规矩矩的说道,“臣等容貌粗鄙不堪,不容玷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