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没耐心天天这么好言相劝,要是到时候一个不耐烦把人给杀了,那就不好交代了。 这位副将倒是比之前徐副将要明事理很多,当即下跪求饶,说自己是一时失言,绝无冒犯的意思。 冯溪薛正犹豫着要不要放过他,门外已经被打完的徐副将突然冲进来,指着她鼻子道,“这事没得商量,必须不能走漏丝毫风声,若是因为妇人之仁而坏了大事,咱们之前所做的就都白费了,岂不是拱手把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