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而他没抱太大希望,只是派了一人跟着做些记录。 “大人,此处似乎有空。” 姜新楣皱眉,往泥瓦匠那边去,看他拿了抹刀敲又拿手敲,耳朵去听,如此郑重其事。 “什么意思?” “就是,下边是空的,却不跟地道相连。” 姜新楣震悚,一时间迈不出那半步,好在这发现对其他人来说也是晴天霹雳,更别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