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他们对自己所为不大放心甚至有些不满不服,但时间不容她多做解释,脚下生风折返回去,却看到拓跋扈认命似的半躺在残破的榻上。 “嗯?你这是做什么?” 他有些欣喜,更多是无奈,姜暄和还是发现了,也不知自己哪里漏了马脚,罢了,能再跟她待会儿也是好的。 姜暄和冷哼一声,拉了角落里另一半榻过来坐在他对面,两手拍了灰下去,好整以暇看着他,“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