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可比上屋顶难多了,姜暄和是被带上去的,树枝上可供栖身的地方也少得很,她整个人几乎是被拓跋扈半压在树干上的。 固然安稳,可是有些不自在。 姜暄和也不挑剔,短暂掌握平衡后就竖起耳朵听里头的动静。 门窗都关上,里面灯火通明,姜暄和所在的树枝离窗户很近,若是里面的人突然打开窗,就要跟姜暄和的脸碰上。 果然是